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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志源

钟志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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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简介

广州雕塑院副院长、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、国家一级美术师、广东省美术家协会理事、雕塑艺术委员会副秘书长、广州市美术家协会雕塑艺术委员会副主任、广州市优秀专家。多件作品获广东省美术作品金奖、优秀奖、鲁迅文艺...详细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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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志源雕塑作品有感

         风的后面是风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 ——《清风》
    风是自然的呼吸;
    自然有没有记忆?呼吸有没有记忆?

    《清风》是风的记忆。


    那一瞬的触动,那一瞬的灵感,雕塑家把自然的呼吸覆盖在了大理石上,你完全可以这样去想象——这就是风吹过大理石留下的痕迹,这就是自然抚慰过心灵留下的印记。你有理由相信,真相就是这样:


    风吹过了水面,留下了波纹;
    风吹过了衣衫,留下了波纹;
    风吹过了感觉,留下了愉悦和舒畅;
    更留下了清爽。

    《清风》是舒畅的感觉,是拓印在大理石上的清爽的记忆。风,也许是从河岸的苇尖上吹来,也许是从山林的树梢上吹来,也许是从飞鸟的翼羽间飘来,只有令人快乐的清风,吹过少女的身体时,才会有艺术家创作的冲动,去凝固这样美妙的感觉,这一瞬,就是清风的记忆
 
随风而起,笑看落花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风来花自舞》


    作为一种空间艺术,雕塑,特别是现代雕塑,抽象意味使得解读作品的难度,日渐增大,带入的因素日渐增多,雕塑与置放的环境关系,也在无声地交流融汇互补着,雕塑本质上,就是视线对于空间的切割,它以形态对空间的占有来形成自己独特的视觉体验,来形成自己的个性风格。

    《风来花自舞》的形态,如同曼妙的音乐,在空中挥洒着音符。材质的切割是流畅的,视线可以从任何一个起点去旋转,追随雕塑的形态,去舞动视线,你可能不自觉地发现,自己的目光是在跳舞。

    有时候,无法拘泥于雕塑的现实形态,想像与共鸣的空间如此之大,欣赏是不定型的,可能与艺术家心中的原型相拥起舞,也可能随风而起,闲庭信步。既如此,且随心所欲,让感觉舞蹈,不再进入理性的层面去追讨意义的价值,也是欣赏的愉悦之一。

愤怒写就历史的胆略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——《三元里抗英》

     雕塑是一种记忆的艺术,记忆不一定就是历史。历史在史籍里,是时间、是过程,是前尘往事对后世的影响,是后世今生对于前朝的解读,是默诵以及悼念。


    历史没有瞬间,历史是漫长的过程,所有的人性、情绪、和感叹,都被抽象成规整的文字,如同科学一样拘谨和无趣。

    在雕塑家的刀下,历史却可以被还原为形态,历史成为情绪,具有温热,可触可感。三元里抗英,一个中国人众所周知的历史事件,在教科书里,它是中国人反抗帝国主义压迫的民族意识在觉醒。在钟志源的艺术世界里,事件仅仅是一个瞬间,一个漫长的镜头,在艺术家的思绪经过沉淀过滤后,回放时留下的定格,在这样一刻,所抽离出来的,是情绪的顶峰、是民族情感的喷发——那就是愤怒,同仇敌忾的愤怒。这个瞬间,和历史性的瞬间无关,它是艺术的瞬间。半圆形的构图,倾斜的身躯,强烈的不平衡的动态,浪涌一样的人潮,海啸一般的气势,所彰显的是前仆后继、赴死如归的胆略,大面积的人物造型,为突出中心,后面部分的人物,仅仅呈现出半圆雕甚至是浮雕的效果,没有多余的姿态,所有的表情,只在说明一个主题——愤怒,扬眉剑出销的愤怒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夸张材料:从想象力到表现力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戏浪》

        百分之一百的优秀艺术是夸张了想象的杰作。

        没有想象,作品剩下的就只是枯竭的再现,这样的想象,不仅仅是在艺术构思的各个层面,甚至是需要突破精神的范畴,抵达物质的领域,水乳交融、浑然一体,连雕塑最原始最基本的元素——材料,都需要融入想象的色彩有及份量。


        没有对于材料丰富的想象能力,就没有雕塑载体的进步。

        在选用材料方面,钟志源的想象力是把材料的特性,直接嫁接进艺术的构思中间,把物质的特性,夸张到一个可以承载艺术表现力的境界,这样的材料,很多的时候,是新鲜的材料,是在古希腊和古罗马的经典雕塑里不能见到的、现代工业的产品和结晶。

        《戏浪》最抢眼的,不是前端浪尖上的冲浪者,而是大面积的、由不锈钢管组成的银白,飞流激浪,卷起千堆雪,采用传统的雕塑材料——石、木、泥、铜,都没有办法获得这样夸张的效果。

        对于体育运动题材,《戏浪》和《掷铁饼者》绝对不是一个路数,浪是主体?抑或人是主体?在这里,钟志源没有把人放在一个特别显目的位置,体育的动感之美,滑浪的赏心悦目,是通过材料的表现力传达出来的,喷溅出来的。
 
次要之美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芦苇荡》
 
       与《戏浪》相类似,芦苇荡在处理人与环境的关系时,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。

        人是不是雕塑唯一的主体?

        环境,作为雕塑的背景,能否升格为雕塑的主要表现对象?与人的关系辨证起来,互换过来,借助雕塑去着力表现这样一种次要之美。

        也许钟志源如此尝试以及挑战自我的时候,一定有过犹豫。如同国画的风景画,人物成为点睛之笔,在《芦苇荡》里,人处在一个引导视线的位置上,感觉中,风从船头的位置迎面扑来,八百里苇荡那种激越的罡风,把刚刚射出苇荡的小船,和快船掠过水面的波纹,连成一条横贯整个画面的主线,芦苇从密集粗线条的钢管,弯曲成疾风的身影,风与水,在芦苇荡里,都不是无形的,风的横,与苇的纵,交织成经纬结构,形成一个巨大的“井”字空间。

        不是只有人,才可以构成雕塑,风景之美,依然神奇而富有魅力。
 
 
动静的辨证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少女与海豚》
     
       传统的雕塑,在欧洲,特别是一些人物雕塑,对于静态的崇拜,到了登峰造极、无以复加的地步,《大卫》、《维纳斯》,都是选取极其静态的造型,把人物模特化,凝固成为完全静止的一瞬,来展示躯体的美,依然是光洁的肌肤、素描一样的骨骼肌肉比例,好像雕塑的色彩,就是和石头、钢铁一样,深沉的灰黑色,情绪里没有欢快和跃动,人物以神为主,以人为辅,自然就难得有什么欢愉的动态。

        《少女与海豚》有着雕塑把动态转换为静态的凝固之美,少女修长的双臂、苗条的躯干、挺拔的乳房、娇美的面容、飘扬的秀发,都在一种独特的线条——弧线里,得到了诠释,海豚翻滚的身体是弧线,少女的造型是弧线,弧线在转换动静之间、兼容动静之间,起着绝对重要的作用。
 
中国水墨的高音C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——《大道》

        人物是岭南的,服饰是岭南的,道具是岭南的,场景是岭南的,情绪也是岭南的。像是一曲广东民乐《雨打芭蕉》,那样一种欢快的节奏,在并排小跑的村妇的肩上,咦呀咦呀地,能听到它浓郁的水乡情韵。

        这是《大道》,能奔跑着五个人的,就一定不是田埂,更不是羊肠小道,大道的情绪是令人舒畅的。四个形象相近的村妇,挑着担子,头戴斗笠,上身前倾,仿佛是迎着春花烂漫时节的微雨,欢笑着奔跑着,而最末尾的那个小孩,是这四重奏里的最强音,他高举的芭蕉叶,一面完善着构图的平衡,一面,如同打击乐的最强音,敲响了我们习惯四平八稳的神经。

        《大道》用的是不锈钢片,材质的反光性,营构出强烈的光线对比的效果,黑白分明,大块的黑白构成的视觉效果,如同是在欣赏一幅中国风格的水墨画,毛笔皴擦出来的效果,非常神似,而不是形似地展示岭南劳动妇女的生活形态,进而是藉此传递精神状态。

        现代手法完全可以回顾传统,只是,雕塑的现代要回归水墨的传统,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钟志源用简法,把雕塑与水墨的神韵结合在一起了。
 
欲望的畅响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号》

        “从石头和金属里,你听到了什么?”

        “石头和金属做成的雕塑是给我们看的,而不是听的。”

        “不是吧,在文学里,我们可以有通感,就像朱自清的‘田田的荷叶,如同梵阿铃上奏着的名曲’,在其它的艺术形式里,为什么就不可以有美妙的感觉的互通互联呢?”

        “通过想象,倒是可以在脑海里把雕塑的视觉与听觉的审美感触结合起来,那么,关键是你听到的是作者的声音?还是你自己的声音?”

        “从接受美学的角度说,重要的还是我作为欣赏者自己听到的声音。”

        “什么声音?”

        “是欲望的畅响!《喇叭》1号和2号里有着象征着原始崇拜的意象,你可以看作是喇叭,如果换一个名字,它所吹奏出来的就不是优雅的音乐,而是生命结合时酣畅的呐喊。”

        “哦呵,这是我们看到的呐喊。”

        通感,可以让人领略到雕塑的妙不可言。
 
那片飞翔的土地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——《湿地》

     平时,我们把灵魂寄放在了哪里?

        顺便,是不是把激情也寄放在了那里。

        在都市的雨季即将来临的一个下午,你偶尔抬头看见的天空,有翅膀飞翔过的痕迹。让你泪流满面地回忆那片精神的圣地,也许努力想望着的事情,和幸福并无关联。

        也许因为遥想,才能靠近,因为渴望相遇,才能深深记取。也许没有归期的等待,只是为了看一眼的想望。

        想那苍茫的高山,想那蔚蓝的云海,想那少年呼啸的马鞭在鹰的羽毛间炸开的脆响,追随者的目光中,有黑夜的方向,有生命的湿地和荣耀之光。

        这是梦想的旅程,朝圣者用坚定的目光,去穿越他们匍匐在大地上的身体,如同贴着地平线飞翔的鹰的剪影。这是高原,是青藏,是帕米尔,你走过,不是遗忘,而是把自己的心灵寄放在了那里,我们——每个人都有他寄放心灵的土地。

        也许,这就是鸟类的天堂,湿地是他们寄放灵魂的地方。湿地是他们呵护爱的所在,永远滋润,永远饱满,永远就在眼前,就在前方。

守望的身体是残缺的
              ——《蓝色探戈》

     世界不是只有一个标准去判定真善美的。

        也不是只有快速才是美;缓慢释放着耐力,缓慢守候着圆满。

        也不是只有高大才是美;低小注解着随意,注解着敬意和俯伏。如同爱的感觉,如同爱的生长。

        也不是只有强悍才是美,柔弱寓示着坚韧,寓示着执着,寓示着无边无际的包容与等待。

        就像不是只有站立才是坚强一样,你尝试着去握过一个朝圣者的手吗?你站在那里,他却是匍匐在地上,但是,你只能是在仰视他高贵的精神和圣洁的灵魂。你尝试着去爱一种谦恭和宽厚吗,他用静默与期盼与你相约,沉落进血色的黄昏里。

        就像不是只有完整才是美丽一样,女人的力量也许不是终于追求完整,完整只是开始,破碎却是结局。此刻,只要是心向往之,她们是心甘情愿的,就这样在追逐梦想的美好里破碎、分解,如同一把燃烧的火把,身体不是躯干的总和,只为燃烧。女人愿意在熊熊的目光中,飘扬起披肩,随着第一声音乐的响起,点燃起自己狂野的激情,舞动起来。
 
        神在眷顾着你吗?

      在从懵懂之中惊醒的一霎那之间,危险与你擦肩而过,你忽然明白:神就在你的身边,他护佑着你,不是给你富贵或者美色,只是日常的感动和温暖,只是倾听的慰藉和一生守候的承诺。

        这一切,关乎的是你最基本的生命要素——生、死和爱。

        命运是神在操纵的,我们有理由相信,一切的美好有赖于上天的奉献、命运的恩赐。

        一个带着微笑的梦,就是安全、欣慰、温暖、甜蜜、幸福的全部。

        也是爱的全部,也是被上苍眷顾的全部。

        孩子的美梦应该是神赐予的吧。
 
还原立体主义的平面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——《变形女体》

      在经历了一次世界大战的悲惨岁月之后,毕加索在1917年访问意大利,在那个时期,他宣称他对于古典世界的新认识,就像中国唐代文人对于“古文运动”的热情一样,他开始注意粗糙笨重而又意味深长的远古雕塑,米开朗基罗、拉斐尔完美的、洁白的大理石女性雕塑,体现的古典主义纤巧细腻的文化,在毕加索看来,是到了改变的时候。

        其实,在此之前,我们已经看到了《亚威农的姑娘》、《穿衬衫的妇人》、《女孩和玩具船》、《梦》这样一些展示毕加索狂暴豪情和恣肆天才的作品,毕加索对于艺术创新海啸般的热情,使他在立体主义的大陆上越走越远。

        立体主义是采用层层分解的平面造型的手法,把自然物体从结构上分成碎片,再把这些碎片镶嵌展现到一个立体的建筑形体里。由是,我常常在想一个问题——如果把毕加索的画还原成为雕塑,这个雕塑的形态应该是怎么样的?

        一眼看到《变形女体》,我想,毕加索的绘画还原成的雕塑,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。

        不苛求形体的比例之美,不传达人体的现实之美,视觉表象是雕塑家面对女人有感而生的情绪的客观叙述。现实的外在轮廓已经不重要了,它与雕塑形象之间的相似性,只是在艺术家的感觉里存在。

        我们无从知道此件作品雕塑家的感觉何在?《变形女体》一定带有雕塑家本人的认识经验和情绪体验。因此,欣赏者的路径是,按照毕加索曾说过:“我不是在寻找,而是在发现。”

        就去随心发现吧。
 
醉里挑灯看剑
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《醉剑》

        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,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,沙场秋点兵。……”

        辛弃疾的《破阵子》,读起来,一股豪情,在胸中翻江倒海。

        酒与剑,是中华文化的精华,醉与舞,是人生经历难得的体验,是身体的销魂与情绪的沉溺。

        剑,没有泡在酒里,是心,浸在了酒里,才有了这样奔放如醉、乍徐还疾、往复奇变、忽纵忽收、如颠如狂的舞蹈。《醉剑》应该是钟志源早期的雕塑,题材偏向写实,雕塑用静态的立体语言,对于动态的连贯性是弱势,《醉剑》定格了那一霎那:舞剑者步走八卦、身若杨柳、剑似龙蛇,形醉神不醉的神态,余下的变幻莫测,只是在你的脑海中用想象去演练,一切的身随剑变、一势多圆和环转无端,都因为这一《醉剑》的起势,开始了眼花缭乱、赏心悦目。

        “子路戎服见孔子,仗剑而舞。”剑,是中国士大夫的仪仗。酒,是中国文人的圣典。

女性特征不等于女人的性特征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——浮雕《女人体》

        关注女性特征,很多时候,我们是在不自觉地关注女人的性特征。

        娇媚的面庞、挺拔的乳房、浑圆的臀部,所有这些最美丽的部分,一律都是女人的性特征,在从古典主义到现代主义的千年流变中,艺术家的目光没有离开过这些明显的女性特征。

        如果剥离了这些上帝赐予的美妙的特征,女性本质的、精神的特征是什么?也就是说,假如我们是从背后去观察一个女人,你第一时间想到去概括女人的词语,究竟是什么?

        浮雕与背面是《女人体》的两大挑战,蹲踞的姿势,重心偏在一侧,身体呈现出来的不是女性通行的站立的“S”,而是一个平放的“V”,女人的双手摆向一边,可以看出,她在努力地调整着平衡,因为用力,女人背部显现出一条明显的沟壑。这是一个同样性感的女人,她的性感来自于力量,那种柔韧中的张力,那种不可小觑的衡定。不过,与众不同的是,没有通过性的特征去传达。
  
夏娃的寓言
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——《青苹果》

        上帝为什么不是先创造夏娃?

        女人在等待着生命的点燃与唤醒,有点疲惫,有些羞涩,有些焦渴,有些无奈。对应这种感觉,青铜是最好的材质。

        在米开朗其罗的笔下,亚当是舒展着身体,躺在那里,等待着上帝去触碰他的手指,而上帝在天使们的护卫下,迎向亚当,诞生在这里,是慵懒的、典雅的、带着神权的华丽与尊贵的,这是《创世纪》中的生命状态。

        而此刻,女人却是卷曲着躯体,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,弓形的脊背埋藏着痛苦,伸直的手里拿着象征原罪的苹果,令人不禁联想——苹果是女人的宿敌抑或男人才是?

        男权与女权,难道在创世的那一刻起,已经蕴含了不平等?

        形态所蕴涵的艺术感染力,再附加上深厚的人文内涵,这就是《青苹果》散发出来的魅力。
 

仰望精神的高度,再现与表现的分水岭
       ——《范信德像》

        这是一位普通的司机,平实的广东汉子,同事们叫他“德叔”,在广东非典爆发最为严重的时刻,他用自己的行动,实现了一个共产党员“舍己为人、不怕牺牲”的铮铮誓言。

        面对转运危险病人的通知,范信德说:“我来送。”

        兢兢业业地工作,平平凡凡地生活,这就是范信德一生的真实写照。没有豪言壮语,也没有惊天动地,但是,范信德在抗非典战斗中的突出表现,正是他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长期对工作尽职尽责,对病人无私奉献,对医院衷心热爱的积淀。这些,看来平凡,实则伟大。

        曾经,在深圳,有一组纪实的雕塑,号称把“雕塑家的作用降到最低点”——也就是零,他们选择普通人,例如打工妹、清洁工和老外作为模特,用尺子去亮度他们的身材,直接倒模一样雕塑。对于范信德这样的普通人,你依然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现实的再现,一个是艺术的表现,但是,由于他精神的光辉,与真正的普通人不同,艺术家只能选择后者。(梁凤莲)